市文化街小学 三(8)班 崔皓博
我的爸爸是许昌学院的一名教师,也是一名心理咨询师。
自从2019年年底出现了新冠病毒之后,我就经常见不到到爸爸了。听爸爸说,他要做心理援助、开心理讲座、接心理热线,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。我一直在心里盼望着,爸爸什么时候还能带我和妹妹出去旅游玩耍呢?
今年五一假期到了,我们还是不能离开许昌。爸爸说假期可以带我们去郊外烧烤,我和妹妹翘首以待。可是,五一假期的第二天,许昌就出现了疫情,我们的烧烤计划又泡汤了。爸爸说,学校要求大学生哥哥姐姐们要待在宿舍、足不出户。他已经向学校申请过了,要去学校做志愿者,为大学生哥哥姐姐们服务。
爸爸说,这一走,至少要14天。我和妹妹依依不舍地送别了爸爸,心里面默默地为大学生们、为爸爸和老师们祝福,希望他们都能健康平安。
晚上我跟爸爸视频通话,手机屏幕上,爸爸已经化身“大白”,我差点没认出来。爸爸正在学生宿舍里给大学生们分餐,手机只能在旁边放着。我安静地看着爸爸忙碌的身影。他把各种食物分门别类整理好,数好数目、摆放整齐,然后通过简易的传送带把饭菜送到不同的楼层,送到每一个宿舍。
等爸爸送完食物,已经很晚了。爸爸还没有吃饭。我问爸爸,晚上能回来吗?爸爸说,晚上要住在办公室里。通过手机,我看到了爸爸的办公室里放了一张简易的小床,一套简单的被褥。我担心爸爸能不能休息好,爸爸说,没关系的,晚上累的时候,躺床上就睡着了,睡得可好呢。我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。临睡前,爸爸告诉我,明天早上六点爸爸就会变成“护士”,给大学生们做核酸检测呢。我说我也想看爸爸怎么做核酸的,爸爸说太早了,做完之后给你看照片吧。就这样,我每天只能从照片里看到爸爸。
又过了几天,妈妈高兴地告诉我,今天晚上你可以看到爸爸了,我说爸爸要回家了吗?妈妈笑着说:“今天晚上爸爸要开展直播讲座,讲关于疫情时期的心理调节。爸爸讲课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爸爸了。”我和妹妹早早地吃过饭,等着看爸爸的直播。突然觉得爸爸虽然近在咫尺,却又遥不可及。我心里有一个疑问: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?
我知道,爸爸工作在抗疫第一线,不能陪在我们身边,但我以我的爸爸为荣。我也要像爸爸一样,好好学习,长大了做一名对社会有用的人。
(辅导老师 郭雪峰)